第三十七章：附骨之疽

　　（本文出现的一切鬼怪风俗皆是为演绎剧情服务，无有不良价值导向。请读者们理性看待，杜绝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

夜色凉如水，老牛正在海边自家房屋的遗址上，煮沸海水以给自己清洗伤口。

在月色朦胧的海面上，一群忍者悄然出现，他们配合默契，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然逼近。由于夜晚深沉，让人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忍者。

老牛不紧不慢仍在有条不紊地继续处理自身，只是眼睛不曾离开海面。

忍者们离开小船踩着水蜘蛛迅速登案，一上岸便迅速分散开来，各自去寻找最佳的攻击位置。有的忍者手持手里剑，它们如同金属质感的流星，划破夜空，直取老牛的要害；有的忍者则甩出苦无，那些锋利的飞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冷厉的钢铁线条，试图分散老牛的注意力。

老牛一脚踢开仍在燃烧的沸水，往后跑去。一位擅长潜行的忍者此时正悄悄接近了老牛，他手中的锁镰悄无声息地伸出，试图缠绕住老牛的双腿。

老牛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他迅速挥刀劈向锁镰，却只见锁镰瞬间收回，忍者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此时，另一位忍者从高空跃下，他手持巨大的流星锤，准备给老牛致命一击。老牛眼疾手快，测滚翻躲避。

其他忍者也在此时纷纷发动攻击。手里剑、苦无等各种忍具如同雨点般飞来，老牛虽然奋力抵挡，但还是在一片混乱中受伤倒地。

忍者们并没有给老牛喘息的机会，他们迅速围了上来，准备进行最后的一击。然而，就在此时，刚刚还身上插着手里剑、苦无并倒在地上的老牛突然暴起，用刀砍死了最靠近自己的一位忍者。顺势前滚，起身，离开忍者们的包围圈。

老牛马不停蹄朝着都尉驻扎处跑去，之前自己在暗，敌在明，有心战无心，所以收效甚好。可今天不但形势被逆转，变成自己在明，敌在暗，这群忍者还配合无间，远击近战皆有，极难对付。

忍者在追击过程中不断向着老牛投掷手里剑，苦无，期间还辅以吹箭。

夜晚昏黑，战况激烈，手里剑苦无尚能勉力抵挡躲闪，可吹箭极其细小，在这昏黑的环境里，极难躲闪。

吹箭上还淬着毒。老牛明显感觉自己头脑昏沉，他的面色微微发白，嘴唇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紫色。呼吸间带着轻微的咳嗽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喉间作祟。握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睑也不断在跳动，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瞳孔微微放大，透露出一种恍惚无神的状态。

他恍惚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沉重起来，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味，眼前视线也变得柔和而模糊，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使得整个场景都显得朦胧而神秘。

身后众多忍者还在紧追不舍，犹如附骨之疽，令老牛感觉无比难受。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他不怕死，但是他还不能死，他觉得自己杀的桑翕人还不够多，还不够解恨。

“啊！啊！啊！桑翕贼人，纳命来！我要渴饮虏血，饿啖虏肉！”老牛突然大喊出声，一边跑一边喊。既想振奋自己精神，也想引起军营注意。

夏丘村本就不大，老牛的声音击破了夜的宁静，村内民众们都惊醒了，但不敢点起火光，里正叫人外出去看看情况。

都尉也被惊醒，忙领着人往声音来源奔去。

老牛在听到一片铠甲碰撞声以及呼喊声后，感觉自己心里一口气再难维持住，意识逐渐模糊起来。雷都尉带着一身酒气领着人越过老牛，老牛瘫坐于地。

在月色的笼罩下，忍者们与大戟队的战士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小规模战斗。

夜色中，忍者们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他们身着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蒙着面罩，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他们快速地在站场穿梭，手中嘴中不断发出手里剑吹箭之类的远程忍具，他们的身影在黑夜里若隐若现，如同在黑暗中游荡的幽灵。

大戟队的甲士们在雷都尉地指挥下列成阵型，手持长弓，背着大戟，严阵以待。他们的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显得威武而肃穆。战士们的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眼中闪烁着对桑翕忍者的仇恨。

忍者们手中的忍具如流星般射向大戟队的战士。雷都尉立马下令，前排甲士举起长戟以抵挡忍具。忍具与长戟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夜空中回荡。

后排甲士拉弓激射，一排排箭雨朝着忍者的方位射去。

紧接着，更多的忍者从四面八方涌来，与大戟队的战士们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忍者们的身手敏捷，不断转换方位发动攻击。而大戟队的战士们则凭借着长弓长戟地配合，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双方都拼尽全力。忍者们的暗器、毒药层出不穷，让大戟队的战士们应接不暇。而战士们则凭借着坚韧的意志和默契的配合，一次次化解了忍者们的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一名忍者趁着混乱，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浑身酒气的雷都尉。他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准备发动致命一击。然而，就在匕首即将刺入雷都尉胸膛的瞬间，雷都尉冷笑一声，直接握住匕首一拧，竟从忍者手中夺了下来，转手又插入忍者的胸膛。

雷都尉拿起自己的长槊，冲着忍者所在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忍者一看，无法在大戟队手中讨到好处，于是首领吹起一声尖细的哨声，以示撤退。

不一会儿，忍者们各显神通，或撒铁蒺藜，或跃入水中，或踩着水蜘蛛迅速借着夜色离开了战场。大戟队甲士纷纷搭箭追击。

雷都尉来到老牛身边，对着身边周成说道：“建明，你怎么看？”

周成拱手恭喜雷都尉：“恭贺都尉，此人会被这么多桑翕贼人追杀，定然有所蹊跷之处，待他醒来，没准大功一件。”

雷都尉也是这样认为，于是命人将老牛带回军营，又派人去村内寻里正来辨认身份。

里正一到，看见老牛便惊呼出声：“这是我们村的外姓人，我们村主要姓氏为吴，只有这一位姓钟的外户倒插门。这外姓人老实本分，因战乱从北方流落此处。当时我见其可怜，人高壮实却老实勤劳，所以准其落在村里帮工。他人便依他的特点说他活像头老牛，所以没人在乎他的名字，都只拿“老牛”来称呼他。”

“嘿，真有意思，钟老牛。”雷都尉笑着说，“他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并无，人很老实的。”里正想起平时村人对老牛的态度以及欺负他的场景。

“老实？”雷都尉想起刚才这人游走在一众忍者的追杀下，虽然狼狈，但能支撑到自己救援，必不是简单人物。雷都尉一见从里正嘴中问不出什么实质内容了，便以“桑翕歹人已被击退，安心休息吧”打发走了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