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假话

作者:作家田心态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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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阵,宗由又打开老实瓶的盖,倒出两只苍蝇,一口气将它们吹到地板上,说:“现身吧。”两个人现身,不是孟加、山要人的样子了,二十岁的样子。宗由说,“从老实瓶出来,就放老实点。想变个样子,我就放了你们?”一个说,“我不是孟加,实际上是孟加的徒弟林专,从圣师慕星球来的。”另一个也说,“我也不是山要人,也是孟加的徒弟肖纳,来自圣师慕星球。”量宗说,“我是圣师慕星球的,请你们说出具体地址。”林专说,“这个保密。”宗由说,“你们以为说是圣师慕星球来的,我们就放了你们?”两人不说话。宗由说,“说说你们来的目的。”肖纳说,“我们的目的是试探高手,确定高手,就消灭他们。”宗由说,“为什么要这样做?”肖纳说,“把高手全消灭,地球天上就是我们的。”宗由说,“谁叫你们这样做?”肖纳说,“孟加和山要人。”宗由说,“你们知道孟加和山要人在哪里?他们想称霸地球天上?”肖纳说,“实话告诉你们吧,真正想称霸地球天上的是乾礼和万岁爷,我们是按他们的意思做事的。”宗由说,“乾礼和万岁爷是死对头,你们究竟是听乾礼的,还是听万岁爷的?”肖纳说,“我们两个都听。他们表面上是死对头,实际好得不得了。”宗由说,“那你们知道万岁爷现在在哪里?”肖纳说,“我们听孟加的,孟加听万岁爷的,我们怎么知道万岁爷在哪里?”宗由说,“那好,孟加现在在哪里?”两人语塞。宗由说,“说不出?那就证明你们说假话。”林专说,“两次从老实瓶里出来,我是老实的,不说假话。”宗由说,“孟加在什么地方派遣你们来试探高手,应该说得出吧?”林专说,“孟加带我们出了南天门,他叫我们去找展昭、信子,通过展昭、信子的手试探高手,确定是高手,就除掉他们。”宗由说,“你们怎样找到展昭、信子?”林专说,“我们知道油包的家。”宗由说,“孟加带你们出南天门,你们是多少个人?”林专说,“就我和肖纳。”宗由说,“孟加一般住在哪里?你们应该知道吧。”两人又不说话了。宗由说,“那你们在天上时,住在什么地方?”两人也不说话。

在宗由右手边的白衣人对宗由说,“把他们装进老实瓶再说。”宗由用老实瓶对准林专、肖纳,他们立刻缩小,最后变成苍蝇被收到瓶里了。那个白衣人很有可能是玉皇变的,他说,“让他们老老实实呆在老实瓶里,油包回去,看还有没有人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来试探高手。”宗由起身,大家都起身了,宗由对量宗说,“非常感谢你配合我们的行动。”量宗说,“如果查明他们来自圣师慕星球,就算你们放过他们,我们也要收拾他们。”宗由对我说,“老实瓶由我保管一段时间,你回去,发现又有高手借展昭、信子的手打斗,及时报告我。你在北天门报告亚里士多德也行。”我们走出白屋子,太白金星一挥手,白屋子连同里面的桌椅都不见了。

我回到家,准备天亮了,吕洞宾已经冒充我去买菜了。我变成小鸟飞到烂尾楼,在我们常来的八楼大厅,有两只蝴蝶,我现身,六岁的样子,我对这两只蝴蝶吹一口气,说:“现身吧。”孙思邈、华佗现身,华佗问,“那两个人如何处理?”我说,“我们怀疑他们是孟加、山要人,宗由要处死他们,他们又说是孟加的徒弟,来自黑环球。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宗由把他们装进老实瓶了,叫我回来,看到有高手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就及时报告。”华佗说,“他们知道败于醉心香吗?”我说,“不见他们提及。你最好给我一支醉心香,防备人来报复我。”华佗拿出两支醉心香给我,他说,“这栋烂尾楼是理想的打斗地点,你最好将醉心香藏在这里,需要时点燃放在风口处。”我四处看过后,将醉心香放到西边一个窗口上。华佗说,“孙思邈给你开的解药,你最好也准备一点。”我点头称是。孙思邈说,“就算是比你强的高手,布设的包围圈也有薄弱之处,你在东边晃不出去,就到西边试试。”我说,“多谢你的指点。”天色大亮,他们就变成蝴蝶向北边飞走了。我回家,妻子带着一双儿女去幼儿园了。

我到三楼,敲敲门,展昭、信子变成莫科夫、申丽开门出来了,展昭问,“那两个人是谁?”我说,“他们一会儿说是孟加、山要人,宗由要处死他们,他们又说是孟加的徒弟林专、肖纳,来自黑环球,他们说,乾礼和万岁爷好得不得了,派他们来试探高手,确定高手就除掉,除掉天上的高手,就能称霸了。可能是信口雌黄,宗由将他们收进老实瓶了。不知还有没有人针对我,他们确定我是高手,会来除掉我的,你们有何良策,快点告诉我。”展昭说,“我跟吕洞宾打,占尽优势。按理说,我也是很能打的人了,可是那些人不费什么气力就能控制我,太可怕了。假如他们只是孟加的徒弟,那么真正的孟加那就更可怕了。你还是叫宗由多派几个高手来帮你为好。”我不想说下去了,变成小鸟飞到楼顶,又飞到幼儿园了。

吕洞宾冒充我买菜回到幼儿园,我控制他去买药,想熬制解药,他说,“哪里有钱?”我又犯难了,借何仙姑的三千块钱,我都不知从何处找到钱还她。我只好放弃买药,在吕洞宾回到我家后,我和他换转,他自由,我则又赶到幼儿园,教那些孩子拍篮球。幼儿园的老师,一般都是女的。如果没有男教师,家长们又认为教出的学生没有阳刚之气,所以每周我都给孩子们上几节课。那个爱画青蛙的李领东,拍了一阵篮球,又发狂了,装作青蛙乱跳,我大吃一惊,莫非又有人在他身上附体?我立刻分身变一只苍蝇飞上他背脊,控制他,发觉真的有人控制了他的心,我跟这个人较劲,这人的功力很强,我奈何他不得。出现这种情况,有这种可能:以前在李领东、李墨子身上附体的人还在,与华佗用醉心香抓住的人无关。当下,我对李领东说,“你不是认错,不爬地乱跳了吗?”李领东说,“我装作青蛙跳,是为了更好地画青蛙。我不向人吐口水,总可以吧。”是的,他不向人吐口水,我不能太多干涉他。我还是分身与在他身上附体的人较劲,防止他做出出格的事。

中午,小眉叫我回家睡午觉,我分身回家,从幼儿园到家,大约两公里,不算很远,我分身也能对付在李领东身上附体的人。李领东吃了午饭就睡觉了,我将心移到家里来,吕洞宾变成蝴蝶在书房里,我用心对他说了现在的情况,叫他上天找宗由。他说,“我们八仙历来不找天上的权贵,我上天不好。既然那个画青蛙的孩子已经睡觉,在他身上附体的人也做不出什么来,我就代替你跟他较劲,你上天向人报告为好。我用黑皮包冒充你睡午觉。”做好家里的事,我和他变成小鸟飞到幼儿园,又变成苍蝇飞到李领东身上,他跟附身的人较劲,我就抽身走了。

我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凭小金刀进去,又一个筋斗翻到朝堂广场,找到太白金星,向他说了情况。太白金星说,“看来搞事的人不在少数,你去找宗由,我去找玉皇,你将情况报告宗由后,还是回来我家,我将玉皇的意见告诉你。”我一个筋斗翻到大戏院这边,来到宗由家,护卫叫来宗由,我将情况说了,宗由说,“只有一个人?还有没有?”我说,“按照我推断,应该还有人在那个孩子的爷爷身上附体的。”宗由说,“一定要抓住他们,我叫两个高手帮你。”我说,“派高手去,可能更糟糕,先让我摸清情况再说。玉皇叫鬼谷子、行者、潘同、袁井他们在北天门等候差遣,我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他们。”宗由说,“那好,我把老实瓶交给你。”他进屋取出老实瓶,我说,“林专、肖纳那两人如何处置?”宗由说,“我们不放他们走,他们也不敢跑。他们要是黑环球的人,我们不敢杀。但是量宗已经表明态度,真是黑环球的人,由他来收拾。”我拿了老实瓶就走。我估计太白金星去见玉皇,不会很快了事,因此,与其在广场干等,不如去找王冕,我想过了,借何仙姑的三千块钱,只能通过画画来搞到钱,我想跟王冕交流一下画技。趁现在那个高手在李领东身上附体,我想用画画来征服李墨子、曹拉。

我一个筋斗向蜡像馆翻去,来到孙思邈家,敲门,王冕出来了,说:“你来得正好,我们一起拉小提琴。”我说,“我时间紧,任务重,你想拉就拉一曲,我听听,给你一点意见。”王冕拉了一曲,我说,“很好,你可以多跟人集会。”王冕说,“孙思邈不在家,我哪里都不能去,这是规矩。”我说,“我来找你,是我碰到了棘手的事,我借了何仙姑三千块钱,不知去哪里搞到钱还她。想到卖画,但又信心不足,请你不吝指教。我的幼儿园,有个孩子喜欢画青蛙,我指点他,他画得很好。他爷爷是书法家,有个画家朋友,说我的画值得一万块钱。我画了三幅画,从他们那里得到三万块钱,他们有求于我才给我这么多钱的。但有人跟我作对,在他们爷孙俩身上附体,搞得我焦头烂额,三万块钱都被老婆搜去了。我想你教我一些绝招,让我画出好画来,卖画得钱来还何仙姑。”王冕说,“当初我和你换了四次心,我已经把绝招全教给你了,你信心不足而已。你画一幅给我看看。”他带我进屋,我在画案上画了一只青蛙。王冕说,“天上没有东西卖,这些纸笔颜料,都是孙思邈帮何仙姑看病,得到钱,在人间给我买的。我画了一些画,让他带到人间,可这些纸是新的,我在人间也算是新手,卖不出好价钱。你的画不错,不过,人家有求于你,才能给你一万块。”他画了一只猫,送给我,我很高兴,拿了就走了。

我来到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说,“我见了玉皇,他说这么多高手频繁出现,可能就是来自乾礼和万岁爷的势力,这些人针对你,就是看到你是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能招来高手帮忙。他们试探出高手,就除掉。把高手都除掉,就颠覆天上,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就看你能不能顶得住。”我说,“我尽力而为吧,宗由要派两个高手帮我,我说派高手去,可能更糟糕,先让我试探一下为好。他们试探我,我试探他们,看我能不能抓住他们。”太白金星说,“玉皇在派人帮你这件事上,一会儿心大,认为这是应该的;一会儿心小,认为适得其反。不派人帮你,怕你吃亏,派高手帮你,可能正中那些人下怀,那些人有恃无恐,专门冲着高手来的,如果派去的高手被他们除掉,他们会更加嚣张。所以,你能不能顶得住,这是最关键的。”我说,“玉皇派人在北天门守候,也算是帮我的,鬼谷子、行者,不是高手吗?必要时,我去找他们。至于乾礼和万岁爷是不是合伙,图谋不轨,目前无法确定。我们抓住的人,都说是孟加的徒弟,真假难辨。”太白金星说,“这是考验你的时候,你千万要小心。机缘巧合,你已经成了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连你都被除掉的话,那些人就是彻底的反了。”

我回到人间,先回家,把王冕送给我的画放好。黑皮包冒充我,已不在家,应该是去幼儿园了。我变成小鸟飞到幼儿园,看到很多人站在滑梯边,小眉、李墨子都在,还有很多老师。黑皮包冒充的“我”和李领东全身湿漉漉的,站在中间,不知出了什么事。我趁人不注意,变成苍蝇飞到李领东身上,发觉吕洞宾还在跟那个附体的人较劲。我猜是吕洞宾控制不住,让李领东跳进了水里。我飞到黑皮包变的“我”身上,控制他,对李领东说,“回家换衣服吧。”李墨子说,“嘻,想通了?就是嘛,干嘛要拦住我们,不让我们回去换衣服?”他拉着李领东走了。难道黑皮包变的“我”做错了?我连忙分身变苍蝇落到李领东身上,跟他们回去。我又控制黑皮包变的“我”骑摩托车回家换衣服。

回到家,黑皮包变的“我”,告诉我事情经过,原来李领东要跳出幼儿园外面,小眉叫两个女老师跟着他,她回家把黑皮包变的“我”叫来了。两个老师跟着李领东跳到西边不远的江边,拉不住他,三个人都跳进江里了,差点溺水,危急时刻,黑皮包变的“我”冲进江里,把他们救上岸了。小眉打电话把李墨子叫来了,李墨子要带李领东回家换衣服,黑皮包变的“我”说李领东情绪不稳定,怕他又把爷爷拖到江中,不让他们走。黑皮包变的“我”有这些出色表现,可能是有高人附体。我让他变成黑皮包,连忙又赶到幼儿园,很多家长来接孩子了。小眉也要带儿子、女儿回家了,叫我留下,准备锁大门。要两个小时,那些家长才接完孩子,我就进办公室来坐,实际将心移到了李领东那边。

李墨子十分宠爱李领东,不敢说半句不是,等李领东洗澡、换衣服后,就叫他去画青蛙了。我变的苍蝇飞到李墨子身上,发觉没有人附体,很出我的意外。既然只有一个高手在李领东身上附体,那就好办,我又飞到李领东身上,想跟吕洞宾联手,控制这个人。吕洞宾和那个人较劲,搞得李领东心烦意乱,画不成青蛙,信手涂鸦,在纸上画几笔,就将纸扔掉了,很快就扔得满地都是纸。李墨子心痛这些上好的纸,可又不敢说半句不是,他来回踱步想办法,最后去打电话。他是打到我办公室的,我只好将心转到办公室这边,接电话,他要我锁了大门,去他家辅导一下李领东。

挂了电话,我又将心转到李领东这边,要跟吕洞宾合力控制那个附体的人,这人学精了,觉得不妙,立刻变成苍蝇飞出房间了。我和吕洞宾自然不放过,变苍蝇跟去。谁知到了屋外,那人变了一大群苍蝇,四散开来,真是拿他没办法。我用心对吕洞宾说,要他守在这里不放松。我将心转到幼儿园办公室这边了。一只蝴蝶在我面前飞来飞去,可能是人变的,来了很久了,只是刚才我心不在这里,不理它。现在心转来这边,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原来它是观音变的,我说,“可能黑皮包变的人跳进水里救人,是你控制的。”观音说是,我说,“那些人冲着高手来,有你这样神通广大的人在这里,怪不得他们不择手段来挑衅。没有你出手,说不定那个孩童和两个姑娘都有生命危险。非常感谢你。”观音说,“因为可能牵涉到黑环球的人,玉皇十分关心这里的情况。我有空,也把注意力放在这里。我看到一个五岁孩童能把两个姑娘拖下水,猜准有人搞鬼,只好出手救人。”我说,“那个附体的人功力很强,我一个人拿他没办法。本来那个孩童已经睡午觉,我叫吕洞宾上天报告,吕洞宾说我上天为好,没想到那个人是压服了吕洞宾才控制那个孩童跳进水里的。刚才我想和吕洞宾联手制服他,他学精了,变成一大群苍蝇飞走了。”观音说,“可能是我惊扰了这个人,坏了你想好的事。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幼儿园的孩子和老师走光了,我锁了大门,回家跟小眉打声招呼,就带了王冕给我的画,来到李领东家,李墨子看了画,说:“是你画的?”我点点头,李墨子说,“画得不错,可惜画的是猫,不是青蛙。”我说,“我见李领东长年累月画青蛙,可能会厌倦,因此想给他一点新鲜感。”李墨子说,“我叫曹拉来看看。”他去打了电话。

曹拉很快来了,看了画,也说不错。我说,“能不能值得一万块?”李墨子说,“我们认为你的画值得一万块一幅,不是说现在拿出去真能卖一万块钱,而是说,李领东以后能成为名家之后,与他有关的画都能水涨船高,要是他的画能卖到一百万一幅,那你作为他的指导老师,对他有影响的画作就不止一万块了,这是我们收藏你的画的目的。”曹拉说,“李领东专攻画青蛙,不过偶尔画其它的,这个不影响他的声誉。叫他临摹这只猫看看。”李墨子说,“我问问他想不想画猫。”他叫来李领东,李领东有点不情愿。我对他说,“你可以在猫旁边画一只青蛙啊。”他就兴奋起来了,开始画猫和青蛙。我分身变一只苍蝇飞上他后背,发觉无人附体。在曹拉和我指点下,李领东画的猫和青蛙很出色,李墨子非常高兴。我见他们对王冕的画不感兴趣,就收了画要走,李墨子说什么也要我留下来吃晚饭再走。

吃了晚饭,曹拉对我说,“我看你这幅画还是不错的,这样吧,你给我拿着,我帮你找人问问,看能卖多少钱。”李墨子慷慨地说,“超过一万,就卖给别人。没有一万就别卖,我一万给你收了。”我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就走了。

天已经黑了,我来到烂尾楼,放好摩托车,来到八楼,展昭和信子在这里舞剑,我说,“黑麻麻的,舞什么剑。有人附体吗?”展昭说,“没人附体,你就看不起我们,是不是?又叫了多少个高手来帮你?”我说,“帮我不等于帮你?你这样说,是有人附体了。”展昭哈哈一笑,说:“知道就好。看你这次往哪里逃。”他挥剑一划,四周黑黑的,看不见外面远处的灯火了,应该是布设了黑雾包围圈。信子挥剑一划,四周都有一把火,照亮了大厅。我说,“看来你们志在必得啊。我以为只有一个人,没想到又是两个人。”展昭说,“你们也是两个人啊,来帮油包的朋友,现身吧。”北边一只蝴蝶飞来,恋敏现身,我很感意外。她对我说,“油包兄弟,别让他们跑了。”展昭、信子挥剑冲来,我变出长剑敌住展昭,恋敏变出长剑敌住信子。打了一阵,占不到便宜,我不想打了,要知道,我们是在人家的包围圈中啊,他们分身布设了包围圈,还能敌住我们,可见他们功力之强。或者,他们不止两个人,布设包围圈的另有其人。我妙招频出,趁展昭后退,我迅速取出爱箭,向东一射,一晃,出不去。我豁出去了,变出一团大火,但展昭变出暴风雨来对付我,我的大火烧不开黑雾包围圈。信子拿出了鸡蛋大小的东西,我对恋敏说,“快把她的手砍断,不让她放毒气弹。”现在我后悔没熬出离魂香的解药,但没有钱买药,有什么办法?恋敏拼尽全力砍信子的手,手是砍断了,落到地板上,毒气弹爆炸了。我掏心出来,用爱箭一扎,向西一投,一晃,出去了。果然如孙思邈所说,就算是高手布设的包围圈也有薄弱环节。恋敏还在里面,我走不开啊,但我一下子又想不出救恋敏的办法,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冲进去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能是在外面布设包围圈吓吓他们。我立刻施展法术,在烂尾楼外围布设双层的黑雾包围圈。北边红光一闪,飞出两只夜莺,叫声很动听。肯定是那两个人趁我布设的包围圈还不稳固,冲出来了。我只好撤了包围圈,弄起一股迅猛的南风,能吹进大厅,说明他们布设的包围圈也撤了。淡淡光中,依稀看到恋敏倒在地板上,我走近,看到她的胸口流血,我叫,不见她应。这时,北边外面传来夜莺的惨叫声,可能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击中了。我跑到北边窗口看,看到两只鸟飞过来,飞进大厅,两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现身,跪在恋敏的两边。我猛醒过来,应该是观音未走,用爱箭射中了他们。机不可失,我连忙拿出老实瓶,对准了他们,他们越缩越小,最后变成苍蝇被收到瓶里。我伸手放到恋敏鼻子边,发觉她已经断气。

我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凭小金刀进去,到南边小楼,叫出鬼谷子,我说,“恋敏死在烂尾楼,你把她的尸体弄上来。她应该是玉皇派去的。”我一个筋斗翻到朝堂广场,来到太白金星家,将情况说了,太白金星说,“你去找宗由,我去找玉皇。”我又一个筋斗翻到宗由家,宗由出来,我将老实瓶交给他,说了经过。我问,“恋敏是不是你派去的?”他不说,那肯定是玉皇派去的。

我和宗由来到朝堂广场,太白金星已经变出白屋子,他对宗由说,“我叫一个白衣人去叫大力神,一个去叫量宗,他们很快就来。”过了一阵,大力神和量宗都来了。像昨晚那样,宗由和两个白衣人坐在北边那排椅子上,太白金星和大力神坐在西边那排椅子上,我和量宗坐在东边。宗由打开老实瓶,将两只苍蝇倒在桌子上,一吹,落到地板上,他说,“现身吧。”两个二十岁的男子现身,宗由说,“叫什么名字?”一个说是维当,一个说是安德,都是孟加的徒弟。宗由说,“昨晚我们抓住了两个,你们知道他们的姓名吗?”安德说,“他们是林专、肖纳。”宗由说,“昨晚抓了他们,今天你们又来,真够可以的,孟加叫你们的?是谁杀了恋敏?”维当说,“我和安德只管打斗、放毒,人是布设包围圈的人杀的,是谁,我们也不清楚。”宗由问,“孟加在哪里?”两人都说不清楚。量宗开口问,“你们是圣师慕星球来的?”他们不语。我说,“你们说是孟加的徒弟,可是我看,可能你们比孟加还厉害啊。”宗由左手边的白衣人说,“说是孟加的徒弟,就是说假话。你们属于乾礼、万岁爷的旧势力,这才是真的。说说,你们是乾礼的,还是万岁爷的?”两人都不说。我说,“展昭、信子在哪里?”维当说,“应该是布设包围圈的人带走了。”宗由说,“你们真会推卸责任啊,你们跟我回去,和林专、肖纳一起。”他将老实瓶对准这两人,两人迅速缩小,最后变成苍蝇被收到瓶里了。

宗由对我说,“明天开恋敏的追悼会,你一定要参加,今晚不回人间,行不行?”我说,“我匆匆忙忙上天来,不知展昭、信子的情况,我想回去看看。”在宗由左边的白衣人说,“这些人都是借展昭、信子的手胡作非为,不会伤害展昭、信子的,这个你不用担心。从这个来看,乾礼的旧势力肯定参与进来了。”我想帮乾礼说说话,不过想到这个白衣人可能是玉皇变的,我就不说了。宗由站起来,大家都站起来了。宗由将老实瓶里的两只苍蝇倒出来,捏在手心,要我将老实瓶带走。我们走出白屋子,太白金星一挥手,白屋子连同里面的桌椅都不见了。

我回到人间的家,吕洞宾冒充我在书房发呆,我问他,放在烂尾楼的摩托车是如何弄回来的,他说,虽然没有钥匙,不过在夜里让它慢慢飞回来,不是什么难事。我简单将天上的情况说了,他就变成蝴蝶了。我到三楼,轻轻敲门,展昭、信子变成莫科夫、申丽出来,我问,“恋敏是谁杀的?”展昭说,“你晃出包围圈后,我闻到毒气全身发软,附体的人让我变成石子了,所以不知谁杀恋敏。我和信子是在这间屋的楼顶清醒过来的。”我见问不出什么,就到二楼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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