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弑父

作者:Carlota ||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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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染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只有祁槐,目光慢慢聚焦,想起身刚有动作祁槐就睁开了眼睛,“醒了?”

“想不想喝水?”祁槐倒了杯水递给祁染扶着水杯看着祁染,“慢一点,别喝太多。”

放下水杯,不等祁染开口,祁槐就将其他人的去向说完了。

“边祀回公司了,他妹妹还在这儿,你的两个下属就在隔壁要叫过来嘛?”

祁染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哥,辛苦了。”

祁槐愣了愣掩饰着环顾四周:“没事,我是你哥嘛。”抿唇对上祁染的眼睛,“这么多年,是你辛苦了才对。”

祁染勾起唇角,笑了笑。

“劳烦哥哥去叫下他们两吧,我有点事情要吩咐。”

“哦,好。”

看着祁槐走出房间,祁染深吸一口气,胸口的枪伤还在隐隐作痛,凌磬竹敲门进来,走到祁染面前,宋泽允则懒散的跟在后面关上门就倚在墙边。

“祁正呢?”

“原先在中城区关着,你昏迷期间被他的人保释到了疗养院,看守有点严。”

凌磬竹调出查到的病房位置和看守人员情况递到祁染面前。

祁染皱眉,凌磬竹心领神会的将床调高了点,祁染伸出手滑动着屏幕,垂下的眼眸晦暗不明,半晌嗤笑出声。

“真是惜命啊。”

不是看不起我嘛,怎么又防守这么多人。

“现在把我们的人都准备好,我今天要杀了他。”

“可…”凌磬竹张了张嘴看到祁染的神色又咽下话语,“好,我这就去。”

边玖玖就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宋泽允拉开门。

“无意听到你们谈话,客观来讲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剧烈运动。”

“多谢边小姐了,给我打针封闭吧,我真的等不及了。”

边玖玖拧着眉十分不赞同这样的举措,其他人也不开口。

一时之间四人都僵持在了原地,“给她打吧。”边祀恰好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文件。

“得偿所愿?”祁染看边祀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已经收到了白鲨的邀请,让凌磬竹将文件拿过来后翻着文件。

边祀挑眉理所当然的说道:“以我的实力得到邀请不是应当的,只不过拖着你才到现在才收到。”

“呵。”祁染轻笑出声,“滚吧。”将文件签好字丢给边祀,此时此刻开始Z洲就是乔家独大了。

边玖玖拿着封闭针过来,不多废话就扎了进去,祁染等待着药效的产生。

“你和你妹妹真不像。”

“又不是一个妈,能像到哪里去?”

祁染掀开被子下了床,瞥了一眼房间里的人,“我还能自理,各位外面稍等片刻?”

祁染换好衣服,抚摸着手指上的两个戒指,将戒指摘下放在胸口,脖颈上的项链熠熠生辉。

打开门那一刻,祁槐凌磬竹和宋泽允站了一圈,边祀和边玖玖则站在一旁。

“得偿所愿。”边祀伸出手握成拳头举向祁染,正色道,“明天见。”

“明天见。”祁染抬起手轻拍了一下边祀算是回应。

凌磬竹和宋泽允都换了一身劲装,走动时腰间的枪支若隐若现。

“二…岑闻枫对这里进行了信息屏蔽,祁正发现不了这里,这是他走之前加密发的路线似乎预料到了祁正会去这家疗养院我们按着这个走吗?”凌磬竹转头看向后座的祁染。

祁染瞥了一眼路线点点头。

阴天,风吹的格外大些。

祁正悠闲的喝着咖啡,全然不觉周围静的有些奇怪。

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祁正缓缓抬头就看见祁染穿着一身黑走了进来,“别动哦,父亲,狙击手瞄着您呢。”

半小时前,凌磬竹和宋泽允手起刀落将守卫全部杀完后等着祁染的吩咐。

“允,你去瞄着他。磬竹,在外面等我。”

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祁染一步步走向祁正,拉了个椅子坐在祁正面前,给自己也倒了杯咖啡。

“祁正,我有几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你能替我解惑嘛?”

祁染摩挲着杯柄,“第一个问题,你和沐苏祈结婚那几年你有动过一丝情嘛?”

祁正似乎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神色平淡的开口:“那么优秀的女人,我当然动情啊,演戏嘛总得有几分真的。”

祁染摩挲的动作顿了一下又问道:“第二个问题,你娶宋南言是为什么?”

“当然是…怀念啊,你不觉得她们两很像嘛?”

祁正满意的看着祁染逐渐崩坏的表情,“你又何必呢?商场如战场,败者这样的下场不是很正常嘛?”

祁染想说那是你的妻子,又觉得这句话实在愚蠢,祁正根本不在乎沐苏祈在乎的只不过是沐家能给他带来的权利。

“第三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我…们?”

虎毒不食子,祁正却将自己的儿子溺死公海,屡次截杀亲生女儿。为什么?为什么不像别人一样,哪怕欺骗自己给自己洗脑。

“为什么?”祁正将手默默放到底下,“祁染,其实你是我最成功的作品可是你身上沐苏祈的影子太重了,把你带回来那一刻我真的想过培养你,原先呢是想找个寄托刺激你,好让你为我所用,谁知道你那么不服管教。”

“不服管教?我应该在被你扔到训练营的时候哀求你?还是应该在你想把我当做买卖来换取毒品的时候听话过去?”

祁正摸到了枪柄。

“那又如何?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嘛?祁家的继承权不是给你们两了吗?”

“分明是几家施压你才给的。”

“祁染!你别太放肆,我是你爸!我给了你命,留了你这么久,你乖乖的当个傀儡不好吗?非要去想一个死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干了些什么,要不是我纵容你,你能成长到现在这样?”

“沐苏祈不也算计我了,把祁槐那小子送走了,祁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感情如果不能利用就是个无用的东西,你应该把利益放在眼前!”

“简直是愚蠢至极!”

“呵。”祁染深吸一口气昂首,通红的眼眶望向祁正,“我愚蠢?你怪我不选你?祁正,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值得我选你嘛?”

祁正拿出抢那一刻,祁染就开枪射向了祁正的手。

“啊!”祁正用另一只手开始抢夺祁染的枪,祁染将枪丢出窗外,拿出匕首,割断了另一只手,又将祁正的膝盖掰断,看着祁正目眦欲裂的跪在面前,将匕首一点点送进祁正心口。

“祁正,你这辈子既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值得赞扬的商人,沐家输了就输了是你赶尽杀绝!下了命令把所有人都杀了的是你!杀就杀了,你还下命令让人特意关照一下妻子的爸妈,呵。”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人渣。”

而祁正只是剧烈挣扎着双手努力抬起试图握上祁染的脖颈。

是了,一个满脑子只想着获得巨大家产,新婚妻子丢到国外,自己的亲生儿子说杀就杀,她到底在幻想什么啊

幅度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微弱。

终于,在这个晚夏,祁染结束了长达十四年的噩梦。

妈妈,你看,他去找你了。

可是,为什么心好痛。

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祁染泄愤般拔出匕首又插了一刀。

凌磬竹推门而入,宋泽允默默收了枪,沉默的下了楼在走廊转角抽起了烟。

凌磬竹脱下外套搭在祁染身上,“结束了。”

祁染哭的更加汹涌,结束了,她从今天开始就真的没有父母了,结束了,她计划了十四年就在刚刚轻飘飘的结束了。

凌磬竹拿出方巾擦拭着祁染的手,“好了,好了,没事了。”

没有比他更清楚这十几年来的事情了,“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祁染窝在凌磬竹的胸口哭了许久许久将压抑了十几年的眼泪一口气全哭完了。

恨也好,爱也罢,都结束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磬竹感到怀中的人的热度,抽出一只手摸了摸祁染的额头,遭了。

凌磬竹将再次陷入昏迷的人抱起,宋泽允脚下堆了三四个烟头,凌磬竹皱眉:“少抽点,惜点命,还有得打呢。”

宋泽允将烟踩灭,“凌磬竹,你对祁染还真是衷心。”

凌磬竹停下脚步抱着祁染的手依旧稳当,站在离宋泽允几步之前回头。

血腥味混杂着消毒液的味道属实是称不上好闻,衬衫起了折痕,打斗的痕迹还留在凌磬竹的脸上,怀里抱着的好像不是人,更像是护着什么绝世珍宝。

“祁染活着,我就活着。她若死了,我便死了。”

说完后也不管宋泽允的反应自己抱着祁染迅速往车上走。

宋泽允站在原地啧了一声抬脚跟了上去。

晚夏,最后一场大雨来的凶猛,似乎来的意义就是为了冲刷掉什么,边祀早就打开了门,边祀看着祁染再次被血晕染开的胸口默默挽起袖口随时准备献血。

天杀的,祁染醒了之后能不能给我送一大堆补血的。

都进去后,边祀关上门,望着祁槐的背影。

“想学吗?”

“啊?”

“你不是想保护祁染嘛?不过你太弱了没她聪明不是这条路的人,但是让你不拖累她我倒是可以做到。”

边祀等着得到肯定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槐抬起头,边祀了然的转过头暗笑着。

房间里。

祁染只觉得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不然她怎么能听见教学楼上课的铃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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