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正事

　　黄初一很早就请人上门化妆，我被吵醒了，这个日子结婚，不是周末，我提醒过她，但她说，日子是张发祥的父亲请人看过的。现在他们认为这个日子是好日子，想到再过几年，我就要拆开他们，是不是有点不道德？我思绪万千，再也睡不着了。我干脆提前起来去买菜。买好菜放到幼儿园，天还没亮，我又回到家，黄初一已经化妆好了，化妆师是开小车来的，她也帮张发祥化了妆，要送黄初一回家。黄初一和张发祥的老家，都在县城周边。

天亮，接亲的六辆小轿车来了，我是婚礼主持人，安排妥当，就带队去接亲。张发祥的大姐也跟着我，我和她来到女方家，大发红包。我的口才，很多人都服我。很顺利把新娘黄初一接到城里来了，也就是我家。到三楼坐了一阵，就到酒家去。酒席是中午的。有人跟踪拍摄，是黄初一的化妆师叫来的。在我的主持下，进行了很多有意思的表演。

酒宴散了，我回到幼儿园，下午三点钟的光景，我到办公室，立刻有只蝴蝶向我飞来，因为醉心香的缘故，有神仙来找我是正常的，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原来是太白金星来了，他叫我跟他上天见玉皇，我知道，玉皇找我，肯定是为了醉心香的。我叫太白金星先走，在北天门等我，我回家去取醉心香。我用黑皮包冒充我，又去幼儿园应付一般的事情。我则拿了两支醉心香，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和太白金星直接飞到了皇宫大门。

巴布带我们上二楼，像往常一样，叫我们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他去把玉皇叫来，叶青也跟着来了。玉皇说，“乾礼给我的醉心香，刚够和五个皇后追云行乐，晶品、风梅都怀孕了，水兰、火菊、地竹没有怀孕。”叶青说，“醉心香对怀孕确实有神效，水兰她们没有怀孕，可能是你精力不足所致。”玉皇对我说，“以前，天上人怀孕的事归弥勒管，现在我们希望你修炼成弥勒，所以天上人怀孕的事也算是你的正事。”叶青拿出一支醉心香，对我使眼色，我对玉皇说，“叶青知道醉心香对怀孕有神效，你有这么多后妃，一支醉心香是不够用的，她第一时间找到我，叫我去向孙思邈、华佗要醉心香，他们说，醉心香是对付高手的，不是用来生孩子的，他们担心醉心香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我对他们说，玉皇鼓励天上人多到人间投胎，让人间多一些天才。天上人怀孕，孩子不出一个月就要到人间投胎，也是增加人间天才的一个途径。为了说服他们，我还用上了观音给我的爱箭，射爱箭善影，让我的想法成为他们充满爱心的想法，他们才又给了我几支醉心香，我叫他们抓紧配制醉心香，满足天上人的需要。我给了叶青一支醉心香，现在我又带来了两支，献给你。”我拿出两支醉心香献上，玉皇大喜，他往头上一指，上面现出一个像月亮的发光体，我指定发光体，就是接收他的真气。他叫我用全身精力复制一个类似的发光体，然后跟他的发光体重合。我照他说的做，感觉全身精力被抽空一样，站着都觉得累。玉皇拍拍手，班超从北边走来，玉皇叫他给我一颗仙丹，我叫了，很快又恢复了元气。

玉皇叫班超点燃叶青给他的醉心香，他对我说，“我和叶青追云行乐，你变两个气泡跟着，用内力驱使我们越转越快，我们变成气泡交融，你要立刻晃到一边去。”当下，他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叶青也变白云追逐，我变两个气泡跟着。向西转到南，我用尽全力，使玉皇和叶青变的白云越转越快。他们变成气泡交融，我立刻晃到一边，现身，六岁的样子。玉皇和叶青也现身了，喘气渐定，玉皇为叶青把脉，说她怀孕了，叶青非常高兴。

这时，怜怀带着四个女人跑来了，她对玉皇说，“我是排名第六的，除了皇后，应该轮到我，怎么撇开我们五个，跟叶青搞？”叶青辩解说，“这支醉心香是我带回来的。”争吵声把玉皇的其他女人都招来了。怜怀对玉皇说，“我要跟你来一次。”玉皇说，“我的精力不恢复，没有用的。”怜怀对太白金星说，“你将精力输送给玉皇。”太白金星说，“献出我的精力很容易，但不知有没有用。”怜怀说，“试试看，没用我不怪你。”她不依不饶，玉皇只好指指头上，上面现出像月亮的发光体，太白金星也现出类似的发光体，跟玉皇的重合。玉皇叫我像刚才那样做。他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怜怀也变成白云追逐，我变成两只气泡跟着。向西转向南旋转，越转越快，他们变成气泡交融，我则晃到一边，现身，六岁的样子。稍等片刻，玉皇和怜怀也现身，喘着粗气。过了一阵，玉皇为怜怀把脉，说她怀孕了，怜怀非常高兴。又有女人上来，叫玉皇接着干。玉皇叫班超去把醉心香熄灭了，他说，“你们想要了我的命？我的精力严重透支了。大家知道醉心香的神效了，来日方长，为了人间多一些天才，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今天到此为止。”太白金星吃了班超给的仙丹，拉我向玉皇告辞，玉皇对我说，“给你一个任务，你给我弄来二十支醉心香，我要举办一个醉香大会，让一百对神仙追云行乐，看能怀上多少孩子。”他对太白金星说，“你给我组织一百对夫妇参加大会。”

这给我出了难题，出了皇宫，我就去找王冕。来到孙思邈家，孙思邈的老婆告诉我，王冕出去玩了。天上很大，去哪里找他？我想到最近他和莫里哀将军多来往，可能莫里哀将军知道他去哪里玩。不过，现在天要黑了，去西部城墙未必找得到莫里哀将军。但我又不死心，于是，一个筋斗翻到西部草屋区，先找孔明，孔明已经回来，他听说我来要找莫里哀将军，就带我飞上城墙，一个小队长带我们飞到南边不远一个凉亭，见到正要回家的莫里哀将军，他对我说，现在去野芋坡，可以找到王冕。我一个筋斗翻到野芋坡，这里很多人，王冕正在场地中间拉小提琴，展昭、信子、孙膑都在这里。展昭见了我，高兴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去找你。你还有醉心香吗？”我说，“玉皇交给我一个任务，要我给他弄二十支醉心香，他要举办醉香大会，看一百对神仙夫妇，在醉心香作用下追云行乐，有多少人怀上孩子。配制醉心香要钱，我来找王冕，就是想和他去找孟光。我和王冕给孟光作画，一千块钱一幅。”

王冕拉完一曲，展昭上场舞剑，我把王冕拉到一边说话。王冕说，“去给孟光作画，可能不如去捡玉石，像如来给孟光的玉石，是和田玉籽料，一块值得很多钱。”我说，“能随便捡到值大钱的玉石，那里不是挤爆人了？”王冕说，“明天，你买了菜，就到那栋烂尾楼，我在那里等你。”看到一些人点起火把继续玩，我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出了北天门，又翻筋斗回人间我的家。

第二天，我买了菜，回到幼儿园，用黑皮包冒充我，坐在办公室，装作写小说，我则变小鸟飞到烂尾楼，现身，六岁的样子。等了一阵，一只小鸟从南边飞来，王冕现身，十岁的样子，我们让人看不见，飞到高空，翻筋斗向西北去。很快来到一条河边，这边天刚亮，但已经有很多人在河边忙活了。我说，“这里石头多，哪里有玉石？”王冕说，“凡人都可以找到玉石，何况我们神仙？别焦急，慢慢找。”我们往上游走，一些人用奇怪的眼光看我们。

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跟一个挖玉人讨价还价，我们凑上前，看到男子拿着一块红皮白肉的玉石，开价三万，但挖玉人咬定要八万，他说他挖了几个月，只找到这块玉石。他算是好的，很多人挖了几个月，一无所获。拿着玉石的男子见我们凑上来，有点不满，说：“这里不欢迎小孩子，你们不去读书，来这里干什么？”王冕说，“我们的眼好，找到一块像你手上拿的玉石，就发财了。”男子说，“像你们这样，真能找到玉石，那就真的没人去上学了。这个，可能吗？”挖玉人说，“我来这里，辛辛苦苦，为的是找到玉石，供我的孙子读书啊，你们不愿读书，我们就算是白干了。”男子把价格提高到四万，挖玉人答应成交了，男子十分高兴，对我们说，“这位大叔，看到你们，想到他的孙子，心软了，也算是让我捡了漏。这样吧，你们从哪里来？我带你们回去。”王冕想跟他走，我却拉他往上游跑。

离开了男子，我对王冕说，“那个人看样子是个大老板，你想跟着他，用神仙的手段算计他？”王冕说，“我想跟他学做生意。你看他四万块钱买的玉石，转手可能就以五、六万卖出。我们可以学他，变成大老板跟那些挖玉人砍价，我们可以控制挖玉人的心啊，像刚才挖玉人要价八万，我们控制他的心，可能两万就让他出手。我们跟着那个大老板去到市场，熟悉行情，我们两万买的玉石，找到看中玉石的人，照样控制他的心，让他花六万吃进，赚钱不是很容易吗？”我说，“这个和骗钱有什么两样？那些挖玉人辛辛苦苦奋斗几个月，侥幸挖得到玉石，我们忍心骗他吗？我们把看中玉石的人变成冤大头，还有良心吗？”王冕说，“很多生意是你骗我，我骗你，心肠软是赚不到大钱的。”我说，“我们是神仙，对凡人应该有同情心。”王冕说，“那我去找孟光作画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向东离开河道，到无人的地方，向东南孟光家方向翻筋斗。

孟光家，还像以前一样，大门敞开。王冕变成四十岁的男人，气宇轩昂，我还是六岁的样子，进屋，看见达真尼姑和十来个老人在一起。王冕对达真尼姑说，“带我们去作画。”时近中午，达真尼姑对那些老人说，“你们随便吃点东西，我去去就来。”她带我们到西边作画的房间，说：“你们画好，我来给钱。”转身走了。我很快就画好了一幅画《天上的凤凰谷》，想了一阵，找不到第二幅画的灵感。王冕画好了一幅《雪中梅花》，见我发呆，便问：“没有灵感？”我点点头，他说，“作画不怕雷同，画得好就行，双胞胎画作很多啊。我要画五幅《雪中梅花》，你可以画五幅凤凰啊。”没办法，只好照他说的做。轻车熟路，我和王冕很快就画好了各自的五幅画，我去把达真尼姑叫来了。达真尼姑不说什么，给我们每人五千块钱。

走出大门到屋后偏僻地方，王冕给我三千块钱，说：“你去找孙思邈他们，办好你的事，我不随你去。”他让人看不见，向南飞走了。我一个筋斗向东海边翻去，来到何仙姑的诊所，今天还是孙思邈冒充何仙姑给人看病。我去到旅社，对华佗说，“玉皇点燃一支醉心香，和五个皇后追云行乐，晶品、风梅怀孕了。他又叫我和太白金星将精力传给他，跟叶青、怜怀追云行乐，叶青、怜怀都怀孕了，醉心香的神效，立竿见影。他叫我找你们要二十支醉心香，要举办醉香大会，叫太白金星组织一百对神仙夫妇参加，看有多少人怀孕。我带来了八千块钱，看能不能配制二十支醉心香。”我掏钱给了华佗，华佗说，“玉皇开金口，不敢不从。”他叫我稍等，他去拿药材。

这一等就到了天黑，才见华佗和孙思邈回来，华佗用玻璃纸包着一把香，他说，“二十支醉心香做好了，还没干，你回去，放在阴凉通风处，一天就能风干。”我说，“玉皇举办醉香大会，相信醉心香会人尽皆知，你们两个抓紧时间多做一点，满足天上人的需要。”孙思邈说，“绝对不能把醉心香是对付高手的秘密泄露出去，以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华佗对我说，“我们只向你提供醉心香，其他人来，我们一概不理。二十支醉心香，要八千块钱。单是要一支，一千块。你来这里，如果不见我们，就问何仙姑要。”我拿了醉心香就告辞了。

回到烂尾楼，我到七楼，将未干的醉心香放在风大处。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买菜，回到幼儿园，我用黑皮包冒充我，应付日常工作。但是，小眉叫我教人画画，我只好在黑皮包变的人身上附体，将近中午，我才能离开。我到烂尾楼，见醉心香基本上晾干了，就收起来，用玻璃纸包好。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进了门，又翻到朝堂广场。太白金星已经回到家，我对他说，“玉皇要的二十支醉心香我已经带来，你帮我拿给他吧。香基本上干了，不过最好晾一晾。二十支香，八千块钱，单独一支，要一千块，这是孙思邈、华佗定的价钱，他们只向我提供醉心香。我和王冕去给孟光作画，王冕给我三千，加上我的五千，才得到这二十支香。你们千万不能说出是孙思邈、华佗做的香，更不能说这种香是对付高手的。”太白金星说，“我带你去见玉皇。”我说，“我怕见了玉皇，他又给我安排任务。”太白金星说，“执行天帝的任务，不好吗？”我说，“玉皇举办醉香大会，相信醉心香会大放异彩。想得到醉心香的人比比皆是。玉皇一直鼓励天上人多到人间做天才，天上人怀上的孩子到人间投胎，也是天才，符合玉皇的心愿，估计他举办了一届，又想举办第二届，又要我给他弄醉心香，我去哪里找钱？”太白金星说，“玉皇不是对你说，天上人生孩子的事归弥勒管，是你的正事吗？你应该尽力而为，给他一个好印象。”我说，“那好，你带我去见玉皇吧。”

我们来到皇宫大门口，巴布带我们上二楼，叫我们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我看到昭仪在东边向我招手，不用说，她想问我要醉心香。她不是前二十名的后妃，很难得到与玉皇追云行乐的机会。对她，我爱莫能助。巴布很快把玉皇带来了，我将香献上，说：“我去找孙思邈、华佗，他们立刻配制了二十支醉心香，还没干就让我带回去了，今天基本上干了，不过最好晾一晾。”玉皇拍拍手，北边走来班超，玉皇叫班超把香晾开。班超到舞池中间，变一张桌子，将香悉数晾在桌子上。玉皇对我说，“你是好样的，让天上人多怀孕，让人间多天才，头等功劳是你的，我叫班超奖励你十颗仙丹。”班超给了我十颗仙丹。玉皇对太白金星说，“一百对夫妇，组织好了吗？”太白金星说，“上朝堂的人，我都跟他们说了，还有一些重要人物，我准备去跟他们说。再有，我想给二十个名额让油包来选，表示对他的信任。”玉皇说，“很好。”他对我说，“我带头参加，不过，我带哪个老婆去，由你来定。”这时，昭仪走过来了。巧云也来了。我指着昭仪对玉皇说，“昭仪在人间做过中国人，我刚上天时，她带我找过很多朋友玩，我就帮你选她吧。”玉皇招手，昭仪过来，玉皇说，“我带你参加醉香大会。”昭仪感动得流泪。玉皇说，“不过，我的精力透支严重，你找一个人将精力传给我。”昭仪说，“就找油包吧。”我说，“可能你也看到了，前天我把精力传给玉皇大帝了。不知醉香大会什么时候举行。”玉皇说，“太白金星和你，找够一百对人就举行，三天应该可以了吧？”太白金星说，“争取三天办好。”玉皇说，“好，三天后，在广场举行，太阳出来就开始。”班超对我说，“你想补充精力，吃一颗仙丹就行。”我和太白金星就告辞了。

走出皇宫，太白金星对我说，“你快点去找二十对人。”我立刻翻筋斗到中柱坛边，找先生，先生说，“太白金星叫我参加醉香大会。”我说，“太白金星特别照顾我，叫我帮他找二十对人，我想找几个师兄参加。”先生说，“既然只有二十个名额，那我就帮你找两个，叫白玉堂、马良参加。”

我翻筋斗到竞技场，保尔还在这里指导人间科学，我问他结婚没有，他说结了，我叫他参加醉香大会，他同意了，我叫他帮我找两个，他说，“那就找达尔文、焦耳吧。”

我又来到笛卡儿家这边，笛卡儿、关羽、泰戈尔、薛涛都同意参加，薛涛还帮我去找蔡文姬。

我又到司马光的军营，司马光同意参加，还帮我找贝托、龙风。

我翻筋斗来到四通岭，叫柳如是、马致远、丰仁参加。

我来到子文家，子文同意参加，杜义的父亲也同意参加。我还叫苏东坡、博温参加，这就够二十对人了。

我来到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不在家，我留下名单，就走了。

三天后，天没亮我就去买菜，回到幼儿园，天亮了，小眉还没来，我用黑皮包冒充我，应付日常工作。我让人看不见，飞到高空，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进了门，又翻筋斗到朝堂广场。

广场大变样，变成了大球场，四周有城墙围着。南边有入口，我六岁的样子，跳到入口上方的城墙上，看到一排排座位上，坐满了人。中间空地是用来追云行乐的。空地南边，站着参加醉香大会的一百对神仙，玉皇一身浅青色便服，不戴帽，和穿着黄色花裙的昭仪在一起。经常上朝堂的人都在，诸如耶酥、穆罕默德、盘古、阿伽门农等重要人物也来了。我选中的二十对人都来了。我还看到，潘同、袁井、何可也在，何可是和灰姑子一起的，他们什么时候结成一对的？一百对参加人员的南边，站着一排白衣人。白衣人南边是巴赫指挥的一个交响乐队，他们坐在座位上演奏。太白金星也在这个南边的城墙上，来对我说，“该来的人都来了，你放一根白带子，向玉皇致意。”我连忙往高空放一根白带子，玉皇见了，走出北边一点，转身面向南，挥挥手，巴赫让乐队暂停，看来玉皇要演说，我便将白带子变没了。

玉皇发表演说，《天才的需要》，他说，“来到天上的人，不是天才，就是有德之人。来到天上，没有实际需要，天才的才华很难发挥。改变世界，我们只好寄希望于人间的天才了。天上人到人间投胎，可以成为人间的天才，地府特制，可以成为人间的天才，天上人怀上的孩子，到人间投胎，可以成为人间的天才。天上这么多人，一年怀上的孩子，只有几百个人，向我报喜的有三百多人，不向我报喜，但地府知道的也有三百多人。现在我们有了一种可以增加怀孕的醉心香，为了增加人间的天才，我就举办了这个醉香大会，让我们给人间献天才，此爱广大。”太阳已经出来，一个白衣人在玉皇的身后放了一个金碧辉煌的香炉，一个白衣人点燃一支醉心香插到香炉里，玉皇转过身，拉昭仪到身边，对醉心香深深地闻了几下，右手一指天空，天空暗了下来，东北边现出一个像月亮的发光体，我立刻尽全力，变出类似的发光体，和那个发光体重合，我感觉到全身的精力都被抽空一样，连忙掏出一颗仙丹吃了。天又亮了起来，类似月亮的发光体不见了，玉皇还没变成白云，还在闻着醉心香。他举起右手，伸出两个手指，看样子是要我助力，我一个筋斗翻过去，变成两个气泡，玉皇这才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昭仪也变成白云追逐，我变的气泡跟着，在后面弄起一股强风助推，两个白云转向西绕往南旋转，在我弄起的强风助推下，越转越快，最后变成气泡交融在一起。我往南边一闪，现身，六岁的样子，跳上南边的城墙，和太白金星一起，向北边低处看去，只见玉皇和昭仪现身，喘着气。两个白衣人搬去两张椅子给他们坐。玉皇给昭仪把脉后，高举右手叫道：“有了。”顿时，在场的人为他们鼓掌。一个白衣人端着一个小瓮，从中拿出仙丹给玉皇、昭仪吃了。玉皇往昭仪肚里一抓，抓出一个小女孩，一捏，小女孩化作一股黑烟。玉皇往北边低处一指，现出一个洞，黑烟往洞里飞走了，昭仪的眼泪簌簌而下。

第二对出场，是太阳神和他妻子，追云行乐后，玉皇给太阳神的妻子把脉，高举右手叫：“又有了。”太阳神和妻子吃了仙丹，玉皇抓出一个小男孩，一捏，小男孩化作一股黑烟飞进洞里了。玉皇叫白衣人奖励有孩子的人五颗仙丹。第三对是寿星夫妇，追云行乐后，寿星有了儿子，被玉皇送去人间投胎了。随后，福星有了儿子，禄星没有。又点燃一支醉心香，耶酥有了儿子，穆罕默德有了女儿，亚当和夏娃有了儿子，赤松子也有了儿子，爱德华兹没有。点第三支香，中国良有了女儿，祖冲之有了女儿，有三对人我不认识，有一对有了儿子，两对没有。继续下去，一支香能让五对人追云行乐，大约半小时，五对人约有四对能怀上孩子。我先生孔子有了儿子，巴布有了女儿，宗由有了儿子，老子也有了儿子。潘同有了儿子，袁井有了女儿，何可和灰姑子没有。最后，轮到我选的人上场，已经到了下午，玉皇还是精神百倍，为人把脉，送孩子去人间投胎。没有人离场，反倒是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座位满座，四周城墙上挤满了人。白玉堂有了儿子，马良有了女儿。司马光有了儿子，贝托、龙风没有，薛涛、丰仁也没有，其他人都有了孩子。

二十支醉心香点完，玉皇站起来宣布，“一百对人，有八十六对人有了孩子，这是非常了不起的。这一届醉香大会很成功，我们半年后举办第二届。有了醉心香，人间的天才会成倍增加。让我们继续努力，给人间献天才，此爱广大，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他变出一大团彩云，拉昭仪踏上彩云，在白衣人的簇拥下，飞向皇宫。大家一哄而散。

我正要翻筋斗去北天门，乾礼从东边过来，拉住了我，我只好跟他回他家。乾礼说，“展昭给我的那支醉心香献给玉皇了，你要还我一支，我还有两个老婆。我的精力不济，可以照你向玉皇输送精力的办法，叫屈平将精力传给我，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我说，“我的心愿和玉皇一样，让人间多一点天才，此爱广大。我可以给你一支醉心香，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我能弄到醉心香。”乾礼作了保证，我说，“明天你叫展昭去找我。”乾礼说，“我现在带五姐跟你去。”他立刻叫来屈平，一指头顶，上面现出像月亮的发光体，屈平也变出类似的发光体，两个发光体重合。看着屈平摇摇欲坠，我连忙掏出一颗仙丹给他吃了。

夜幕降临，我带乾礼、五姐飞到北天门，凭小金刀出了门，然后腾云驾雾向北飞去，很快来到烂尾楼，我叫他们在这里稍等，我回家取来一支醉心香，点燃，乾礼和五姐深深地闻了几下，他叫我变两个气泡助力。他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五姐也变成白云追逐，我变成两个气泡和一股强风助推，转向西绕往南旋转，越转越快，最后两片白云变成气泡交融，我闪开，现身，六岁的样子。转眼间，乾礼和五姐也现身了，喘着气，我掏出两颗仙丹给他们吃了。乾礼为五姐把脉，说：“有了。”五姐很高兴。我问，“男的还是女的？”乾礼笑道：“这个没必要告诉你。我们回去了。”他灭熄醉心香，拿在手上，对五姐说，“我们走。”他们让人看不见，向南飞走了。